卢洋老是给我们写信,今天我也来写写吧。
写给4月28日当天事出有因没有来现场参加“家宴”的泊通投资人们——活动全称是“上海泊通投资2019投资者交流会暨成立五周年庆典”。
你别误会,真没啥特别好吃的,除了第二天去“天竺三寺”大概一上午爬高登山午饭是“空盘行动”外,头天晚上是再普通不过的自助餐而已。
但你错过的是一场思想盛宴。
卢洋看起来没啥大变化,一身运动装,好像多了几根白发(后来才知道特意用了发胶定型以突出强调),上台发言时几乎是跳着上去,看来即便多了白发也挡不住内在的那种年轻活力,发言时也还是一如既往看起来天马行空发散性思维实则深入浅出给我很大启发,说话总是带着笑,晚上还上台唱了一首歌——也难怪有群友点评他是“阳光大男孩”。
和以前一样,卢洋没有太多的汇报成绩,而是分享自己这一年的思考和沉淀,从9个开放式问题中阐述他对投资、对人生的理解,他自己也说“我不想直接给答案”,卢洋更多的是“想让大家和我一起去想一想,我们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有没有这样的一些场景,或者我怎么会想到这些问题,或者过程中怎么得到的答案,这个过程我想给大家反演一下。”
他在谈到基金行业赚钱却不太令人尊重时追问“市场为什么需要泊通?有这么多做价值投资的,为什么选我们?我们有没有一点东西是别人家不可替代的?大家好像只是觉得我们赚钱能力很强,却从来不觉得我们有多令人尊敬?”
所以他认为泊通必须要和投资者多沟通,不仅仅是投资方法、业绩归因等科学层面,“基于深度价值挖掘的性价比投资”是泊通特色;还要从哲学层面思考泊通投资理念的不同之处:如何评价一个公司的商誉和无形资产?更要从伦理学层面,告诉大家泊通承担了怎样的社会责任。
我想如果关注了近三年的泊通投资者交流会,就会发现卢洋每一年的分享主题就是围绕这三个角度分别展开,一年比一年理解更深刻,科学角度、哲学角度、伦理学角度也恰好对应判断一个事情该不该做的三个评价维度:能不能做、能做多大、能做多久。
卢洋还有一个思考是“什么是真正的幸福感?”在他看来,实际上人最简单、最努力、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我给自己定了一个很远大的目标,然后我一直坚信走在正确的路上。”他还拿一箱苹果先吃好的还是先吃坏的打比方,卢洋说自己先吃坏的,“先吃好的的人,你吃到的每一个好的都是接下来当中最好的那一个,所以你活在美好的过去里。先吃坏的的人,你永远活在一个有可能变好的希望里。我的明天会更好。”
我当时买完泊通的产品后加入了泊通投资者群,据说这样的群有十余个,很多人和我一样都很惊讶:其他私募管理人都不太会这么做,因为潜在风险太大,万一他们“串联”怎么办?后来发现,管理人敢于和投资人面对面沟通、听不同的声音,要有很大勇气的;在群里,基金经理本人常常深度参与沟通,有时候更像邻居话家常,大到如何看待市场波动,小到孩子数学成绩不好咋办,都是毫无保留很真诚。
那天下午还有一位群友投资者甚至直接问卢洋:“以后你规模大了,投资者群的做法还会继续保留么?”卢洋一秒都没有迟疑:“会的,当然继续,你们想知道泊通任何信息可以问泊通的任何一个人,也可以与其他任何一位投资者沟通,我们很透明。”
我记得去年12月份,有人在群里质问卢洋,那时候大盘一跌再跌,净值往下走,如果是2018年新进来的投资者,账面肯定出现亏损,我也看到有人来帮卢洋解释,泊通当时还专门群里答疑及安排电话沟通会,这次来杭州沟通会上就有一个投资者听完并理解卢洋的逻辑后,在春节前竟然追加购买,正好赶上今年一季度行情,实话说我羡慕他更佩服他。
卢洋还说,他创业最大的收获是相互信任的团队和客户,自己做的是基金公司而不是基金产品,前者对时间负责后者对收益负责。如果对时间负责那就需要让团队和客户都获得成长,而团队的成长也是为了让客户更好的成长——不仅是资产的成长还有思考深度的成长。如查理·芒格所说,“要长久得到你想要的某样东西,最可靠的办法是让你自己配得上它。”
在这里我其实挺感慨的,国内私募管理人估计没有几家像泊通这样,业绩报酬提取设置了业绩基准,并且一年只提取一次——大家都敬重巴菲特,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很厚道的设置了业绩基准6%。我想有很多投资者和我之前一样,根本不太会注意到私募管理人业绩报酬计提的方式和计提的频率、扣减方式的不同,比如月计提、季度计提还是年度计提,比如单笔高水位和整体高水位,比如份额缩减和净值缩减有啥区别根本不清楚。所以当卢洋说“泊通取得的收益,取决于能给客户带来的收益”,我深信不疑,他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
坦白讲,泊通的这些思考也并非完全原创,这些道理几乎与常识相关;我也不是只投资泊通一家私募管理人,对比下来,我觉得以卢洋为首的泊通人身上,知道想到并努力做到是最难能可贵。这5年时间里,我看着泊通一直朝着自己想的方向走,道路险阻,但一直在往正确的方向走,所以慢一点快一点就不重要了。
会上还安排了发“泊通相伴感恩奖”,是给泊通创立最初的第一年的十个投资人,他们到现在还一直持有——身边很多人也问我为啥会把钱委托给泊通,我同意他们说的,泊通绝不是那个最会赚钱的,卢洋也不是那个最聪明的人;但智商也很高也很会赚钱、而且很正能量、淳朴厚道,懂得分享的人、也最让我安心让我看的明白,我只认识卢洋这一个。如果你还知道其他这样的人,一定要介绍我认识!
五岁的泊通,今年也有一些变化,除了大家长卢洋的分享外,还增加了两位核心成员:研究负责人田野和量化负责人廖璐。
田野则从绝对估值法角度系统梳理了泊通评估投资标的的不同之处,在他看来,市盈率PE和市净率PB都有很大的逻辑缺陷,而绝对估值法其实可以理解为“未来自由现金流折现”,但这个真的要看准其实不容易,做企业的人尤为有体会,但这确实是最符合逻辑的估值方法。
与卢总的激情和田野的朝气不同,廖璐作为发言唯一的女性代表,知性理性,而她对量化的深刻理解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过往我们听到做量化的人说自己多么好不时透露出看不上主动投资的,做主动投资的虽不明说但也不太相信做量化的,而廖璐觉得主观是量化的灵感来源,量化是主观的工具:未来趋势一定是主观可能使用量化工具,量化可能懂主观投资,互相融合,不分彼此。
这才是事情本来的模样,只是过往两拨人都不太懂对方的领域,不在自己能力圈,自然就有所保留。
廖璐还重点谈了对“用量化做风险管理”的理解,在她看来这和买保险非常相似:“它们最相似的一点就是都是用了有限成本来规避我们最想规避的风险”。(想看的赶紧去翻三个人的演讲实录全文哈)
会上他们一直说“泊通五岁了,感恩遇见你”,虽然我不能代表所有人,但肯定很多人和我想法一样:作为泊通的投资者,见证并且泊通一起成长,也很感恩遇见泊通。
文字来自于泊通投资人,写于2019年4月29日会后。